回击起的记忆,是不是再也逃不开那些可以让人不再有偏差的猜疑?!我听着自己内心决裂的声音,崩溃此刻,无需再掩饰什么了。问我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?…其实那些事情,一直都在发生,只是没有察觉,更没有机会去探讨。难道就是一次无理的实验,让一切心安理得的去接纳吗?不可否认,现在的一切早已达到目的。可我依旧是那么的疼痛。冰封尘埃,那是一种珍惜的表现。穿越着一片血海,我动摇了那份决心。事实也许不是那样悲哀。也不是那么有希望。捂住了自己的耳朵,崩塌吧。疼痛蔓延。无规律的血液,不停的拥挤着。我告诉过一个陌生人,每当它来临时,我都会很自觉的给它随意捉弄。因为我早已无力反抗。
绝迹起一种又一种身不由己的方式。错误的起初,就因为它是一个错。面对着它的方向,向它走去。决定了自我的慢性自杀,我将一切交还给它。翻滚着,撕裂的不成形状。这是一堆心血吗?我问我自己。突然觉得可耻,可怒了。可悲,可笑了。变换着,流失了。我闭上眼睛,不再想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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